南宫冷月闷闷不乐的伏在案桌上,面对一大堆奏则,显然,他无心批示。若男刚刚的态度,让他很不高兴,但是,那股火却无从发起。原来,若男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,都不会使用武功反击,可是今天,若男竟然在自己面前对棋妃动武,这,代表着什么呢?是代表若男心中已经没有自己了吗?一想到可能是这个原因,南宫冷月就忍不住皱眉。或许,从那一天开始,自己就失去她了吧!
南宫冷月咆哮着推倒面前堆积如山的奏则,站起身来,往若寒宫走去。此时的若寒宫果真是宫如其名,一片冷清,本来若寒宫的人就不多,如今又走了双双等人,就只剩下若男和一一了。看着宫苑里独自修剪花草的一一,南宫冷月忽然觉得,自己似乎对这个若寒宫太不关心了,若男说道,他们若寒宫里一年都没有月银,这件事,自己从来都不知道!虽然自己原来总是找若男的茬,甚至看若男生气,自己就会很高兴,可是一听到她们宫中艰难度日的事情,心里还是莫名的恼火。

一一一抬头,看到南宫冷月进来了,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,给他施礼,南宫冷月让一一平身,随口问道:“一一,你们若寒宫真的一直以来都没有领过银子?”

一一胆怯的点点头,说道:“皇上,是的,自从奴婢跟随我家小姐进宫以来,就一次也没有领过银子,一年来,若寒宫里吃的用的,花的都是小姐的嫁妆。”

南宫冷月问道:“为什么都没有人告诉朕?”

“皇上,后宫里的人都欺负我家小姐不得圣宠,大家欺负她还来不及,谁会去告诉皇上呢?”一一抬眼看了南宫冷月一眼,似乎觉得他是多此一问。

南宫冷月看着一一奇怪的表情,本来还打算问问,为什么若寒宫的人自己不去说,但却什么也没说。后宫之人敢欺负若寒宫的人,还不是因为自己对若男的态度?既然如此,还问什么呢!

若男正在屋里闲的发慌,忽然听到院中南宫冷月的声音,便出了房间。一看到南宫冷月,不由得皱眉道:“皇上怎么有空来我这冷宫?”

南宫冷月一听若男把若寒宫自比冷宫,不由得无奈的一笑,说道:“若男何出此言?冷宫?”

若男冷冷的哼了一声,说道:“难道不是吗?敢问皇上,冷宫是什么样?我若寒宫又是什么样?”

南宫冷月一愣,脱口说道:“冷宫自然是弃妃罪妃待的地方,你若寒宫”

“我若寒宫难道是皇上宠妃待的地方?敢问皇上,当初皇上把若男封为寒妃,此处封为若寒宫,难道不是此意?”若男看着南宫冷月,反问道。

“这”南宫冷月一时语塞,不知如何回答,可是若男说的确实不错,自己当初却是这个意思。

“怎么?皇上,若男是猜对了吗?”若男笑问道。

南宫冷月被人说中,嘴上却不承认道:“怎么会?若男怎么会这么想?”

“棋妃的名字里有个棋字,怜妃名字里有个怜字,而寒妃呢?若男的名字里,哪里有什么寒字?敢问皇上,为什么封若男为寒妃?”若男不答反问,笑意盈盈的看着南宫冷月,等他给自己一个答案。

南宫冷月无言以对,片刻,叹口气说道:“若男,难道你每次见到朕,都得这样咄咄逼人吗?”

若男倒是没有料到南宫冷月会说这么一句话,愣了一下,马上答道:“不是若男咄咄逼人,是若男被人逼得无路可退了,皇上。”说完,看了南宫冷月一眼,继续说道:“皇上,若男只是不想再心碎一次,仅此而已!”

南宫冷月听到那心碎二字,眼中竟然闪过一丝心痛,若男看在眼里,也有些吃惊。院中的三人谁也不再说话,就这么站着,看着彼此。半饷,南宫冷月说道:“若男,以前是朕对你有愧,以后,朕会好好补偿你的!”说完,若有所思的看了若男一眼,慢慢离去。

“补偿?怎么补偿?”若男喃喃的说道,忽然,若男脑中闪过什么,惊道:“不会是”

果然,晚饭刚刚吃过,皇上身边的德公公便带着一群太监来到了若寒宫,一进门,便给若男施礼,道:“奴才给寒妃娘娘道喜了!皇上刚刚传口谕,说是今晚留宿若寒宫,请娘娘好好准备一下!这些,都是皇上赐给寒妃娘娘的!”

听着太监尖细的声音,若男看向他的身后,那些跟在他后边的小太监们,每个人手里都端着一个盘子,盘子里,各种各样的金银珠翠,美玉玛瑙,若男说道:“放下吧!”那些太监便一个一个的把手中的托盘放在了桌子上,若男见有一盘银元宝,便对那个领头的德公公说道:“德公公,你把这盘元宝拿去,你们几个人分了吧!以前,本宫就是有这个心,也没这个力量和机会,以后,还望德公公多多照应!”

那德公公一惊,连忙道谢,心中却想,这个寒妃娘娘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侯门千金,一出手就是大手笔,这,可比棋妃和怜妃大方多了!接过元宝,德公公讨好的说道:“寒妃娘娘,今晚皇上要过来,娘娘还需好好准备一下,奴才告退了!”

说罢转身要走。一听他的话,若男忽然想起了什么,说道:“德公公且慢,若男有事相托!”

德公公转过身来,笑道:“寒妃娘娘有事尽管吩咐,老奴一定办好!”

若男对着一一摆手道:“一一,你去把上次皇上送来的,本宫参加怜妃生辰宴会时所穿的那件衣服拿来!”

一一不明所以的打开衣柜,找出了那件衣服,交给了若男,若男顺手将那衣服递给德公公,说道:“还请德公公帮忙,把这件衣服交给皇上!”

德公公看着这件衣服,疑惑地问道:“寒妃娘娘,敢问,这是何意啊?”

“德公公不必多问,你只需把这件衣服交给皇上,本宫的用意,皇上心中自然明白!”说罢莞尔一笑,示意他们离开。

德公公心想,或许这是皇上跟寒妃之间的什么暗语吧,既然是人家两口子的事情,自己还问的什么劲啊!于是接了衣服,便离开若寒宫,去跟皇上复命去了。

若男看着离去之人的背影,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。

那些太监一走,一一就忙着打扫若寒宫,一边忙一边说道:“小姐,早知道皇上这样对小姐,双双她们就不用走了,现在一一一个人都忙不过来!对了,小姐,要不要先去为你准备热水,小姐待会儿好沐浴更衣?”

若男坐在桌前的椅子上,随手拿起一只金凤头冠,笑道:“不用准备了,皇上不会来的!”

“为什么?”一一不解的问道。

“因为他是皇上,在他心中,没有什么比他的皇家威严更重要了!”若男顺手将那金冠抛到盘中,看也不看一眼。起身来到院里,抬眼看到那高处的望亭,心中一动,不知不觉的就着那如水的月光,往山上走去。

望亭中,南宫冷夜早已经等候在那里,一袭墨色的长袍,乌金的王冠束发,斜倚在亭子的曲栏上,手边的地上放着两坛子美酒,见若男如约而来,嘴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,媚眼含情,柔柔的说道:“男儿,你来了!”

若男脸上一红,点点头道:“夜王殿下,你早就到了吗?”

南宫冷夜一听若男的话,嗖的一下起身来到若男的跟前,两手紧紧的箍住若男的纤腰,将若男搂在怀里,蛊惑的说道:“叫我夜!”

性感的气息喷在若男的发间,让若男身上一软,不知不觉的依偎在夜王的怀里,嘴里喃喃道:“夜!”

南宫冷夜满意的看着若男绯红的小脸,情不自禁的低头吻住若男的樱桃小口,那两片柔软含在嘴里,甜蜜糯软,仿佛要融化了一般,让南宫冷夜忍不住一直往深处探索,直到若男被吻的透不过气来,南宫冷夜才恋恋不舍的收回自己霸道的舌。

若男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夜,你不是要我陪你喝酒吗?怎么没喝,你便醉了呢?”

南宫冷夜拥着若男坐在亭子中央石桌旁的石凳上,把地上的两坛酒提到桌上,往若男跟前推了一坛,打开坛塞,一股酒的香味弥漫开来,若男忍不住说道:“好酒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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