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荣轲和胡飞鹰、李为之通宵分析着,他们都在想阿勇会带着沈雨棠去哪里,可事实摆在那里,他们始终是一筹莫展……
“荣少,我早说了,这事儿你必须得跟雨棠通气,提早让她有个准备,我们也好应急,现如今她不知所踪,我们完全是束手无策。宁阳这么大,实在难寻到人。”李为之放下手中的笔,心里总是惴惴不安:“如果雨棠知道,我们就可以堂而皇之的派人贴身保护雨棠,她也不至于犯险。那个阿勇不是善类,雨棠恐怕是凶多吉少。”

胡飞鹰没有圆场的大笑,反而是信心满满道:“为之,别净是说些丧气话,黄金时间段还没过,一切都还有转机。当初那么做,还不是为了引蛇出洞,及早抓到人嘛,我们也没想到后果会是这样。什么事情都讲求概率,我们这次只是点子低了点而已,你也别说荣少,他也没预料到事情的发展会不受控制。”

“雨棠不会有事,阿勇在挑衅我,他不会让雨棠死。”荣轲低垂着眼帘,眉间的皱褶从未松懈。

“她是你老婆吗?”李为之质问的话脱口而出。

话音刚落,房间里再无一人说话,场面瞬间变得尴尬至极。胡飞鹰左右看了看他俩,耸了耸肩:“我出去买点宵夜,你们要吃什么?”

他问完后,还是没人应他,见他俩低头不知在想什么,他摸了摸鼻子从椅子上起身:“既然你们没什么特别的嘱咐,待会儿我买什么回来,你们都得吃。”说完后,他拔脚出了门,房内还是一篇沉寂。

心中虽带着期望,但第二天沈雨棠还是一切如常,沉下心,她也想清楚了,人已在狼穴,急也没用,倒不如放松心情。她发现,这栋别墅里,虽然都是男人,可做出的饭菜却十分可口,早餐她吃了不少。

和阿勇打赌的第一天,沈雨棠逛遍了这栋别墅,前一天她没有去过外面,今天去了外面才发现这栋别墅的范围十分之大,经由她的观察,这里四面环山,地处偏僻,十分不易找进来。 由此,她心中的担忧也升起来,荣轲能找到她吗?而这一天,沈雨棠便是在户外的发呆中度过……

第二天,沈雨棠早早的便起了,如此软禁还是头一遭,虽然行动自由,可还是十分无趣。昨天逛完了这栋别墅,今天干点什么好呢?好在,消失了一天的阿勇突然出现,约着沈雨棠一起到外面打高尔夫,以前,高尔夫这种富人的游戏,沈雨棠是不会的,有着阿勇的示范,她在短时间内也能打得有模有样。

第三天……一直到第五天,阿勇都变着法的带着沈雨棠玩,在有限的空间里同沈雨棠尝试这不同的游戏。一直第六天晚上,阿勇不似前几天准备的都是户外活动,而是与沈雨棠在室内对弈。

两人坐在客厅,阿勇执黑子先行:“明天就是最后的期限了,担心吗?”

“该来的始终会来,不来的等成石头也来不了,你总是问我这个问题,有必要吗?”随后,沈雨棠执白落下。

“我不喜欢强迫别人,你还有一天的时间做准备,希望你成为我的人那天,不是不甘愿的。”

“或许荣轲会在最后一刻赶到,他能被你当做对手,就注定不可小觑。不到最后一刻,我不会认输。”

阿勇笑了笑,信誓旦旦道:“他不会找到这里,即使是他在你身上装了追踪器,他也不会找到,这里装了最先进的信号屏蔽器,外人根本无法搜索到这里。”说完后,他的眸光变得深邃,嘴角依旧是挂在那不变的淡笑。

听闻他如此一言,沈雨棠心中一怔,她身上有追踪器?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的项链,这是那晚荣轲送给她的,那么荣轲……忽地,她一阵苦笑,被人当做诱饵,还蒙在鼓里,更惦记着他来救她。枉她之前还乱七八糟的想一大堆,千算万算,她居然没算到自己被枕边人算计……

“当你上车的那一刻开始,你就和荣轲失去了联络。他自以为找到最精密先进的仪器就可以抓到我,可他大错特错了,我这里的防御系统,这世界上还无人能破解出来。”

“一山还有一山高,你能破解他的,他也能破解你的。”这番话完全是沈雨棠下意识说出口的:“阿勇,你快乐吗?”

顿了下,阿勇敛去脸上的笑意:“觉得没希望了,想打同情牌。”

“金字塔顶尖的人都是孤单的,你伤害了那么多人,破坏了那么多的家庭,心里一定很不快乐……”

“我很快乐。”阿勇驳道:“我的快乐就是建立在你们的痛苦之上,只要我有钱,我有权,别人的死活我懒得管。”

“可贩毒是犯法的。”

“只要能帮我挣到钱,我无所谓。”他突然半垂眼帘:“沈雨棠,不要以为我对你以礼相待,你就可以畅所欲言,不要再说我不想听的话。”

放下手中的棋子,沈雨棠笑了笑,她站起身:“话不投机半句多,这盘棋我看也下不下去了,我回房了。”

明天……为什么来到这里后,她总是面临着选择,没有选择权的选择。嫁人时,她有选择嫁或者不嫁,可她的选择只能是嫁,倘若不嫁,便是削了荣轲的面子,后果不堪设想。和水灵灵的斗争,她也可以选择斗或者不斗,不斗荣轲或许会和她离婚,但水灵灵的行为是她无法控制的,屡次的挑衅,她只能斗。一切的一切,都非她能左右,虽然站在岔路口,可方向已经被人定死……

阿勇看着沈雨棠离开后,坐在原处抽了一根雪茄,神情悠然,当星火熄灭时,他也起身回了自己的楼层。这栋别墅有四层,阿勇自己独占第四层,沈雨棠的房间则在第三层,第二层是下属的住处。

沈雨棠和衣坐在床上,抱膝看着外面的月色,淡黄色的明月被笼上了一层薄薄的纱,朦胧又美丽……

‘砰’的一声,沈雨棠的房门被突然从外面撞开,吓得她心下一跳。回头看着一个男人站在门口,她皱了皱眉头,心蓦然的慌了起来:“你有什么事吗?”沈雨棠知道他,那个经常跟在阿勇身边的男人。

男人恍然一笑,背身关上房门:“刚才你冲撞了老大,只要你今晚爽了我,我可以跟你在老大那求求情,扰你不死。”

沈雨棠‘哧’的一声冷笑:“你不了解你们老大,如果他想要我的命,刚才就了结了我,不必让我活到现在。”面色一沉,她又道:“只要你马上出去,我不会跟你老大说起这件事。”

“残败柳,你有什么资格谈条件。”他一步一步逼近沈雨棠:“我们老大留着你,只是看在你是那警察的老婆份上,别真以为凭你这种姿色就能当我们大嫂,最后,你只会是我们的玩物。”

沈雨棠快步下床,抡起桌上摆放的瓶:“你别过来,否则我对你不客气。”

“小娘们,识相点,从了我,我会对你好的。”见她反抗,男人越发的变本加厉,笑得十分猖狂。

实在受不了他的靠近,沈雨棠‘咚’的将瓶丢过去,可被他闪身一躲,躲过了,害怕他继续靠近,沈雨棠疯狂的将手边能拿到的东西砸向他,不能的嘶喊着:“你不要在过来……”

男人都是越挫越勇,他躲过飞向自己的东西,渐渐靠近沈雨棠,伸手去抓她时,却又扑了个空,沈雨棠已经从下面溜出了他的包抄范围。正当他转身准备再次抓她时,一柄冰冷的刀锋抵在他脖子上,让他停止了疯狂的行动:“你……”

“不要动。”刚才,她突然记起,为了以防万一,她放了两把水果刀在枕头下,想不到真的有派上用场的时候。

男人感觉到沈雨棠的阴森,即使那一瞬间冷汗淌下了脊背,可他不相信沈雨棠会真的动手:“杀人的犯法的,身为公务人员的老婆,你不会知法犯法。”

“这是自卫,你企图侵犯我,我只求自保。”

‘呸’的吐了口唾沫,男人极其不甘愿道:“把刀子移开,老子不上你了。”

沈雨棠不会这么容易相信他,依旧警觉:“把你的衣服脱下来,绑住自己的手。”

觉着那泛着光的利刃没有一点移开的意思,男人只能妥协,将外套脱下,把自己的手捂了个严严实实。

见状,沈雨棠又开口了:“我让你移动一步,你便往前一步。”就这样,沈雨棠拿着刀在后头抵着他,并指挥着他一步步往前走。

“你不用这么紧张,我现在被你用刀抵着,手又捂住了,不会对你怎么样的。”他轻巧的说道。

沈雨棠没有理他,依旧是指挥这她的步伐,好不容易走到门边,她让男人打开门。就在此时,那男人忽地一个反身,肩膀挑开沈雨棠持刀的手,双臂夹住沈雨棠的头,只见他迅速褪开手上的衣服,将沈雨棠拉至床边,推到她……

“我现在给你个反悔的机会,只要你主动,刚才的事情我就当没发生过。”他耻笑著,捏着沈雨棠双颊的手劲加重了几分。

作者有话要说:杯具的人端午节还有上班,根本没时间写文,我的规划又被打乱了~哭┬_┬~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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