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在校园里的日子假道学者
萧伯纳对初恋的说法就是初恋只不过是少许的愚蠢和大量的好奇.也许真是如此吧?

情窦初开的少年,对爱情的朦胧认识,就是一种似是而非而又说不清楚的感觉.我不知道我对江娴的那种感觉是不是所谓的爱情,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,脑海时常情不自禁地忆起她那难忘的倩影.细想一下,跟江娴交集的时间不多,也可以说我和江娴的交往完全是很牵强的,没有一刻生得自然,但内心却已经接受了那份莫名的感觉

每一个都有大无畏勇往直前的时候,只要是看对象和时机.李晨芯的大刀砍得我虽然大放血,但一想到江娴,所谓的放血又成了一种值得的付出,莫名地兴奋起来,也许人有时就是这么犯贱吧

莫名的心情带着莫名的微笑回到学校,这个时候的人正在午睡,我当然不会再睡了,再睡我恐怖真的要变猪了拿着包装好的礼物回到教室.看见教室里只有刘启一个人在.他正趴在桌子睡觉,奇怪?宿舍有床不好好睡,反而跑来教室里趴着睡,我对这种人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

我轻手轻脚地回到自己的位置,对着礼物又了一怔才把礼物放进了课桌抽屉里.

搞什么,你神秘兮兮的,以为我睡着了呀?刘启这时已经用双手托着下巴,双眼无神地望着前面,懒洋洋地说.虽然刘启没看向我,但是教室就我和他两人,话自然是对我说的.

没什么,只是买好了送给江娴的礼物罢了.

你就好咯.刘启淡淡地说.

我?我好什么?我怔了一下,突然没头没脑的话,我没明白.

你至少还有机会.刘启还是淡淡地说.

机会?什么机会?我觉得刘启突然变了个人.说话语无伦次的.

当然是抱得美人归的机会.刘启说.

抱得美人归?我喃喃地自语.心里却不知道所谓的抱得美人归属于哪个范畴.如果是指得到她的芳心,我还可以接受,而如果是指所谓的以身相许,我就接受不了.这时的我对于男女朋友关系之间的距离完全没有一点认识,更何况自己还是一个学生

我可惨了,狐寡一人.刘启语气有点无奈

你?谢玉呢?你不要谢玉啦?我看着他叹气的样子,觉得好笑.平时的他嘻嘻哈哈的,完完全全像个大孩子,其实现在也还是个孩子,并不奇怪

我能要吗?哎她只是把我当成哥哥看待刘启若有所思地说.

哥哥?我皱了皱眉.不知道该说什么.但还是忍不住想问清楚.谢玉说的?

嗯.我彻底没机会了.刘启坐直起来,背向后面的课桌靠过去,头向上深深吹了口气,看来他的心情真的很差.刚才在小食店里我想约她逛街,她已经跟我摊牌了,我知道她一点也没喜欢过我,说把我当哥哥只是安慰我罢了

你知道吗?我当时远远就已经看见了你和谢玉有说有笑,我那时真的妒忌了.刘启转过头看着我说.

你你不会是以为我和谢玉有什么吧?我心里也很不是滋味,虽然我明白自己和谢玉之间没什么,但是自己哥们认为我是插足的第三者,我就真的成了横刀夺爱的罪人了.

我才不是那种胡思乱想的人,你都饿了两天了,我叫你去吃粥你才去,你和小玉同坐一张桌也是一种巧合罢了刘启苦笑地说,他当然要苦笑,自己心情已经很糟了,又怕自己的话会影响我,也的确难为他

你这么信得过我?我心里更不是滋味了,他所看见我和谢玉谈笑的那一刻,而我和谢玉的谈话内容却是谈婚论嫁的苦涩笑话

你?我才信你不过,我是信得过小玉的眼光,绝对不会看得上你.刘启突然开玩笑起来.

是吗?我看见他能开玩笑,就证明他想通了.心情也放松许多.看见他伤感无奈的样子,我心里总有一种犯罪的感觉

当然啦.你以为我心目中的小玉是那么随便的人吗?刘启笑着说.

当然不会是随便的人,可就怕她随便起来嘿嘿我笑着打哈哈.

你刘启轻哼了一下,他当然知道我后面的嘿嘿是什么意思.

是了,我夏眠的时候谢玉来找过我,她找我什么事?我突然想起谢玉在吃粥的时候说来找过我,她是从刘启的口里知道我病了的消息,那她找我什么事却忘了问.

说起这个,我就有点问题问你.刘启说.

问题?什么问题?我希望不是关于我和谢玉的事.

你和谢玉是不是早就认识了?刘启挑了挑眉头问.

这这是第几次问了?我苦笑,我不是已经答过了吗?

小玉说她和你早就认识了.刘启皱起眉头说.看起来很认真的样子.

嗯这问题我可以再答一遍.我和她是那一晚通过你才认识的.我正经地说.呵呵不过,在很久之前呢,我和她有过一次不明不白的误会.

误会?刘启走了过来,好像很有兴趣.

嗯,你没听小玉说那晚我很像一个假道学的人吗?而我很不好意思,我就是那个假道学的家伙.我撇了撇嘴说.

假道学?怎么回事?刘启问.

这问题就要回到在这学校当高一新生说起了,高一来报到的时候,我比开学时间早了好几天,在那几天时间里,我无聊找不到节目,而且人生地不熟,又没伴玩,每天我都是校园那里荫凉的石凳上看书.而有一天,我还是在校园看书,突然有个女生出现在我面前,问我高一女生宿舍怎么走,我当时对校园的环境并不熟悉,高一,高二,高三的女生宿舍并不在一起,我根本不清楚高一栋女生宿舍楼才是高一的,我当时伸出手是想抓后脑的,但我手一伸正好指向一栋宿舍楼,但那是男生宿舍楼,可那女生反应太快了,说了谢谢就向方向走去了,留下我愕然,我当时并不明白是我指了方向给她看,以为她是礼貌性地道谢而已,我就没当一回事我顿了一下.

后来呢?刘启问.

后来呀,后来不就是她知道那边不是女生宿舍,跑了回来想骂我.她跑回来时我正好看到书中几句有趣的诗句说读了出来,

愚溪潺潺愚者观

愚泉静流愚石畔

愚池笑我愚人蠢

她正好听到那句愚人蠢吧,就以为我是故意耍她.当时我根本不知道她又出现在后面,给她大力一推,我差点从凳上扑了下来.我还没明白怎么一回事,她狠狠地骂我一声,愚人蠢,蠢你的头当我想问清楚怎么回事,她又走开了,自始至终我都没看清楚那女生的样子,我只记得骂我的内容里出现过假道学三字.当时我真是糊涂了.

接着呢?刘启问.

接着?接着什么?我苦笑.

你讲完了?刘启说.

完了,我和她以前的交集点就这么一次.

那她怎么还记得你是假道学?刘启好像不信.

我怎么知道?我苦笑,也许女人都是那么记仇吧.我也懒得说她在图书室里见到我,因为是她看见我而我又没看见她,况且我又不知道那个她就是谢玉,也没必要说了.

也许吧?啊是不是让一个女人恨比让一个女生爱更容易一些呢?刘启想了想问.

什么?我怔了一下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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